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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级著作
作者 张默闻
时间 2022.08.27

课后随笔25:原来阅读真的可美容

超级求学

我喜欢阅读,就像我喜欢有着娃娃脸的秀美女子。

集团图书馆收藏了很多书,图书馆已经成了我每天放松心灵、冥想世界的最佳场所。家中书柜里的书上有一层薄薄的细灰,就像女孩脸上的雀斑。虽然我赞成“温故而知新”,但是温多少故,知多少新,则是由时间来决定了。

三毛写下了读书可以改变容颜的体会:“读书多了,容颜自然改变。许多时候,自己可能以为许多看过的书籍都成过眼烟云,不复记忆,其实它们仍是潜在的。在气质里、在谈吐上、在胸襟的无涯,当然也可能显露在生活和文字中。”阅读对我来说是一种厚爱,更是一种厚德。与书香为伴,能听到心的声音;与书香为伴,就会改变我正在老去的容颜。很多人说:“张默闻,十年前见你,你如此,十年后见你,你依然如此。到底发生了什么?为什么你不见年轻,也不见变老?”我一笑而过。我知道,阅读,与容颜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
《韩诗外传》中记载了一个读书可以养颜的故事。春秋时,鲁国有个叫闵子骞的人,仰慕孔子的才学,拜孔子为师。起初,他的脸色干枯、蜡黄,过了一段时间后,竟变得红润起来。孔子觉得很奇怪,便问其原因。闵子骞回答:“在没读书之前,我生活在偏僻的乡下,能到老师门下学习做人与治国的道理,心里十分高兴,但看到达官贵人坐在华丽的车上,前后龙旗飘舞,又很羡慕。这两种情形时常在我的脑子里打架,因而寝食不安,脸色干枯、蜡黄。现在我接受老师的教化,精读做人与治国之书,懂得的道理日益增多,能辨别是非美丑了,那些‘龙旗’之类的东西再也不能让我内心困惑,因而心情平和,脸色也就红润起来了。”他把自己的容光焕发,归因于读书明理。北宋著名文学家苏轼在《和董传留别》的诗中,写下了读书可以养颜的自信:“粗缯大布裹生涯,腹有诗书气自华。”这就是说,苏轼虽然身穿简陋的土布,用粗丝绑发,却满腹诗书,自然气质高华。

曾国藩叮嘱儿子曾纪泽,要懂得读书的重要性:“人之气质,由于天生,本难改变,惟读书可以变换气质,古之精相法者,并言读书可以变换骨相。”这就是说,读书不仅能获取知识,而且能提升人的精神境界,日积月累就会脱离低级趣味,养成高雅、脱俗的气质。他还说过一句极为精辟的话:“书味深者,面自粹润。”也就是说,读书体味得深的人,面容自然纯粹、滋润。

林语堂直截了当地赞美过读书人的容颜:“章太炎脸孔虽不漂亮,王国维虽有一根辫子,但是他们是有风韵的……”章、王二人并没有潘安之貌,可是在林语堂的心目中却很美,因为他们书气十足、气质非凡。周国平也明确地支持读书可以养颜:“阅读能养心,能养生,我还要加上能养颜。一个人读不读书,你从他的面容就能看出。一个人美不美不只是外在的东西,他有个气质,读不读书气质就是不一样,从表情、神态、风度都会显示出来的。许多老学者老得非常美,让你惊叹人老了还可以这样光彩照人。”

好莱坞明星简·方达更是毫不吝啬地赞美了读书对养颜的功劳:“书香是最好的美容剂。”这同毕淑敏的见解完全相同:“读书才是最好的美容。”读书不是擦胭脂,却可以让人光彩照人;读书不是戴首饰,却可以让人自信从容;读书不是穿华服,却可以让人风流儒雅。可以说,读书不是装扮外表,而是装扮心灵、装扮生命。欣赏一个人,往往是始于颜值,敬于才华,合于性格,久于善良,爱于人品。相比之下,外在美虽能愉悦人的眼睛,但内在美却能征服人的灵魂。正如托尔斯泰所说:“人不是因为美丽才可爱,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。”

我喜欢和敬重那些喜欢阅读的人。他们的眼睛里闪着纯真的光芒,就像蹲在荷叶上刚刚长大的小青蛙,眼睛里藏着晨露一样的纯净。我一直坚持阅读,每遇大事我唯一的去处便是书房,沉浸在它的怀里,哭也美、笑也美、站也美、坐也美,说风花雪月的爱情也美,谈硝烟弥漫的战争也美,那种书香合成的味道常常让我迷恋。容貌变否,已不重要,重要的是心灵之变、气质之变、格局之变。